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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 ╮最有效的管教是疼痛

【佳昱户晓】欠谁的呀。(搞笑段子一发完)

整点儿绝地男高们的搞笑文学。


背景设定在梅溪湖时期,但是把比赛时间改成了夏季(参考声二)。 ​​


有一些龚方提及,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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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接到蔡程昱电话的时候,那热气腾腾的筒骨粉我才刚刚闻了个味儿,小孩儿的软软语调经过信号电流处理更显黏黏糊糊。


“佳哥…你在干嘛呀,能麻烦你来接一下我们吗,方方喝醉了,我*¥$&%#……”


我这边答复还没有落定,那边微信又直接推了个地址定位,电话直接挂掉,再打回去已然无人接听。


我叹口气,蔡啊,方方都喝醉了,你那酒量还撑得住?


我短袖短裤配一帽子口罩,撂下筷子赶紧就披个外套出门,生怕再晚点儿俩人惹什么乱子。急匆匆在走廊里穿梭,迎面碰上个一脸郁闷的龚子棋问我着急去哪儿啊,我说害程昱跟方儿喝多了我去接一下,屋里我刚点的筒骨粉还没动你饿了先吃。说完就准备闷头继续赶路,这尊大佬却直接转身跟着我进电梯,帽子一扣说我跟你去。


我一愣神儿还是按下了电梯键,说诶也是我一人可能整不了他俩,直到坐上出租车报了目的地后我忽然咂吧出味儿来,看了眼旁边那个听到消息就一直不自然的货,摸着下巴问他,我说,方儿今儿不会是因为你zhei小子吧。


他当我没看见似的抬头心虚瞟我一眼,我心说龚子棋我真他妈是欠你的。



2.

酒吧在沿江的街道上,到了地儿就看见有俩人正团在桥头挡车的大石墩儿边儿上,一坐一蹲,坐地上的那个还把头往蹲着的人怀里拱,蹲着的跟木了似的,把人脑袋往怀里一揣,我走过去眯眼一细瞧,行了,就是zhei俩。


“咋坐地上了啊方儿?”说着我就要去拉人起来,地上那灰随着他的动作又染上一大片。蔡程昱还蹲那儿不起来,我还摸不准小孩儿又是个什么状况,只能先顾着更狼狈的那一个。


方书剑约么是真的喝飘了,先抬头懵了吧唧地看我,然后就推推搡搡让我松手。


“诶呀佳哥,你干什么呀,干嘛揪我耳朵。”


我看了看扶着他胳膊的双手,心说完了这。一回头龚子棋还在那儿杵着,不知道是笑呢还是愣呢,登时我那血压就上来了。


“不是龚子棋你还杵那儿愣啥呢,还不赶紧过来搭把手这好家伙。”


龚子棋听声儿就过来,让我边儿站,一把就地上那团儿直接抱起来按怀里,任方书剑变着法又捶又打也不做声,我一看那人宽肩壮臂的,方书剑给他控的老老实实的,心想,惹,这就是传说中的体型差吗?


接着我蹲下来关注那个一直安安静静的,或者可能已经懵了的蔡程昱。我比划一个五在他眼前晃悠,你还行吗程昱?来我扶你起来。


蔡程昱大手一挥,说,不,哥,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什么叫酒量。然后拉着我那短裤边儿不撒手,我赶紧扒拉他手让他松开,生怕他再直接给我扯下来。


这架势,我心想,得。旁边儿龚子棋怀里还抱着个不老实的,我摆了摆手说行了你先送他回去,哎不是孙贼把你那笑收一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咋想,咱俩秋后算账啊。


我给那俩叫了个车转头就去跟小孩儿掰扯,他说哥我今天真进步了,今天真有点酒量了。


我说行,那你先站起来咱俩回,我筒骨粉再晚点儿就糊了。


他说不行哥,我腿麻了,动不了了。


我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奔流不息的江水。


行。我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说,那咋办啊程昱,我背你回去?还是给你叫个车?


他盯着我看了会儿,认真说佳哥,打车太贵了。别浪费钱。



3.

我在他面前半蹲着,撑好手臂,扭头盯着他说,来呗。


他迟疑了半晌,不知道纠结啥呢,不过末了还是晃晃悠悠扶着腿站起来,把手臂搭我肩膀上,腿上用力一蹬,我便稳稳妥妥接住他。


扶好了啊,别摔着。


初秋江边夜风迎面,吹走白天的热意,饭后沿江散步的人也多,城市拉开夜生活的序幕。


小孩儿搂紧我的脖子,体肤相触,手臂上的凉意传递,我偏过头去问他冷不冷啊程昱。他把埋在我背上的脑袋抬起来凑到我耳边说不冷啊佳哥很暖和。


大约是喝了酒,他气息滚烫,朗姆酒裹着气流传递,直烘我的耳朵。又拂过脖颈带来一阵痒意,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我心说,这话,不冷啊,佳哥很暖和。哎,应该是这么断句的吧。


我说你别睡,我怕你这会儿睡了着凉,你跟我说你俩今天造什么怪呢,又没酒量还去喝酒。


他不回答我,凑到我耳边嘿嘿直笑。


这倒霉孩子,要不是背着他,我有点儿想去敲敲那小脑瓜看他一天天的想啥。转念又想,算了,还是揉揉吧,万一下手重了给孩子敲傻了。敲疼了也不行。


我说行啊你,喝酒不带我,喝多了到来找我。


他说嘿嘿,反正哥你也不能喝。方儿说我给你打,你肯定会来接我。


我回他算你走运知道吧,佳哥心善,今儿来接你,不然看你俩没人管,回头让坏人拐卖山沟去。


他忽然吧唧啃我一口耳朵,说佳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蔡程昱你,你T…你给我松口再咬我耳朵我松手了啊!!!……别别别我不松手咳、咳、!你别、别勒我脖子!!


有风袭来,把他咯咯笑声和我无奈大喊吹散进这个夜里。


他抱着我脖子又向上爬了爬,两腿夹夹我腰说佳哥我要掉下去了。


我嘲笑他说呦,腿能动了,能动了下来复健。


他又悄没声埋头装聋作哑了。


后半段儿我背着他走,听着耳边有节奏的呼吸,他大约是真困了,在我背上就这么呼呼地睡着了。这一刻我真感激那些在部队的日子,能让我支撑着蔡小负重徒步几公里--其实也跟他最近瘦了太多有关,啧,腿上也没肉,背上还硌着他的肋骨。我背也没多厚实啊,硌着不闲疼呢。哎,可能叫光哥来能趴着软乎,再一想,算了,最近大家都瘦了,光王老舞那手,连戒指都带不住了。还是自个儿来吧。


心里想着事儿,脚下的路蔓延着,我便不觉得累,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地走着。



4.

到了酒店我也没多想,直接就背着他奔着我那屋去了,走廊里又遇见那倒霉玩意儿龚子棋,方书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趴他背上睡着了。龚子棋笑一脸黑柴样儿 咬着一张房卡口齿不清说马佳我怕他喝多了晚上吵着蔡尧就又开了一屋。


我懒得去计较说你咋知道他喝多了晚上吵,直接偏过头给他看看背上的让他赶紧滚别把俩人吵醒了。心想龚子棋你也就到这儿了,方书剑睡着了吗,那手臂搂你脖子搂的紧呢。


蔡程昱是让我给背进屋的,我低声喊他醒醒,好几遍才迷迷糊糊抬头问哥这哪儿啊。


我说山沟,刚讲好价钱,一会儿把你人往这儿一放,我拿着钱就走。


他又嘿嘿咧嘴说,不会吧哥,你就这么忍心啊。


我把他从背上扒拉下来,又扶着脚步乱颤的小孩儿把他扔我床上,准备上手把那皱巴的跟牛嚼过样的裤子给他脱下来好让他睡得舒服点,刚送了皮带扣他猛地一激灵就捂住腰带说,哥,这不合适吧。


我正准备说行那你自己来,结果他忽然脸颊一红低头说,哎呀,不是,哥我还没洗澡呢。


……蔡程昱,下次再喝酒,要么自己负责,要么过来让我打死。


等把人安顿好,我转头去看我可怜兮兮的冷掉的筒骨粉儿,上边儿浮着的油花儿都结成了块儿,看的人直反胃。我一摸肚子,算了,饿过了,喝点儿热水吧,明儿得让蔡程昱请我吃筒骨粉,两顿。


洗完澡出来我擦着头发给龚子棋发消息说今晚睡下你床,还没按了发送就收到他消息说佳哥,今晚不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龇牙咧嘴的黄豆表情。你TM……方书剑,龚子棋,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我到底是欠谁的。我把刚输入的字删了,从列表里选择一张暴捶楼上狗头.jpg发送给他,手机一按,恩怨去他妈。


抬头看蔡程昱已经蹬开被子,抱着一个角睡得不知天昏地暗了,屋子里空调呼呼的,衣角被揉起来,露出小孩儿一片白皙的软腰,腰上也没肉。我给他拉好衣服,盖上被子。


太瘦了,有点儿见不得孩子苦,我心想。


他翻了个身,又扯了被角塞进怀里,咂吧咂吧嘴,睡得安稳。我低头凑近他看,打量他安详睡脸,小孩儿眼睑上还有肉眼可见的黑眼圈,看的人心下一软,我叹了口气,开始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方书剑自己就不能喝酒,他还能找了不能喝酒的你出来买醉?怎能就那么巧,不偏不移就能让龚子棋的室友,我马佳来接你?我看你小子这小脑袋瓜也挺机灵的啊,我看我不欠方书剑,不欠龚子棋,我就是欠了你蔡程昱的。


不知道是他听见了,还是梦里梦见了啥好事儿,嘴角忽地一咧,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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